榕挑了挑眉,看向墨桀城。

他们在主卧里等待了一夜,曾轮流睡觉,和衣而眠,因此她头上的簪子早就卸掉了,而墨桀城来时匆忙,也没有随身携带着佩剑。

“怎么挖?没有利器,你不会是要用手挖吧?”

墨桀城一听这话,望向纪晚榕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:“你,有没有?”

纪晚榕古怪的看着他:“我有什么?”

墨桀城朝着她腰间扁扁的荷包看了看:“你那荷包里,一定能有利器,譬如手术刀什么的,尽管看着不太能装下,但本王敢肯定,一定有。”

感受着墨桀城灼热的视线钉在了自己腰侧的荷包上,纪晚榕的心脏缩了一下。

“别小气,生死存亡之时,拿出来吧。否则本王和你,都要用手挖着出去了。”

纪晚榕听了这话,看着墨桀城因为失血,而逐渐苍白的脸色,还是从空间召唤出了手术刀。

她假意从荷包里掏出了手术刀,又走到了墨桀城的身边,将手术刀递到了他的手上。

“快挖吧,看你脸色不太好,我们还是快些出去吧。”

趁着墨桀城现在还有体力,要让他赶紧挖,若是等他昏倒了,这挖狗洞的重任岂不是要落到了她的头上?

这就叫做物尽其用。

墨桀城不知道纪晚榕心中所想,听着她的话心里还十分感动。

不过他还是用锐利的眼神,上下打量了一下纪晚榕的脸,沉默了片刻,随后淡淡道。

“除了这个,你荷包是否还随身携带了一种刺激的液体,能够腐蚀墙体的那种?”

“就是你从前在寒王府,想要挖狗洞的时候,用的那种。本王失血过多,浑身都没有力气,若是有那液体,挖起来才能省力。”

纪晚榕的心中一惊,便知道墨桀城是在事后调查了她,才知道用她被怀疑是北厉奸细,打算连夜逃走、挖狗洞的那夜,对着王府的墙体使用了浓硫酸。

不愧是墨桀城,从前偷偷调查了她,发现了她的异样,却还是不动声色。

这个狗男人,现在生死关头,竟还故意试探她!

于是纪晚榕冷着脸,咬牙催促:“没有!我的荷包又不是百宝箱,哪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,这手术刀也就只有一把,你快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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